“哦!”艾瑞克不懂,但艾瑞克委屈。
“时小姐,艾瑞克性格如此,别和他一般计较。”徐丘骆略含歉意。
“我和艾瑞克是朋友,和时恺不过陌生人,孰重孰轻,望徐老明白。”时染和艾瑞克关系好,不代表徐丘骆能把她当自己人,即使她算是有恩。
不过若不是有恩,怕是连话也说不上吧,从时恺巴结徐丘骆的热乎劲也能推断一二。
“徐老还是叫我时染吧,毕竟是晚辈。”
“好,我也不多说了,三天内,我把人的联系方式给你,如果帝都大学真有这麽个人!”徐丘骆自信道。
“我也累了,时染你若碰见艾瑞克,让他带一份辣子鸡,这几天嘴里没味!医生说可以适量吃。”
“好吧,要适量!”从某种角度来说,徐丘骆和陈锦洲有些相似,都是任性的老顽童。
当徐丘骆左顾右颁,终于把带着辣子鸡的外孙盼回来时,激动得当场下床自己打开食盒。
硕大的食盒里躺着孤零零的三块辣子鸡,徐丘骆傻眼了。他顿时想起时染临走前特意强调适量,不禁笑骂,“这鬼丫头!”
倒是比之前更亲近了些。
时染刚出医院,同时收到了时恺、沈煜、和谢明甫的消息。
她点开和谢明甫的聊天界面,上一条消息是两个小时前,谢明甫给了她一个名字,贺柔,曾经和污蔑她学历造假博主竞争过保研名额,其中或有蹊跷。
刚刚发的消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