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买一点,待会儿徐教授出来还得靠你,别指望陈老和我,我俩一个老一个虽然不老但依然没体力。”

不管艾瑞克拒绝还是同意,时染起身,她準备买点容易吃还补充体力的,银耳羹就最好了,补充糖分,还不用嚼,和喝水一样。

时染迅速到医院门口的小摊上买了三杯银耳羹,三杯都是给艾瑞克準备的,主要怕他一杯喝不饱,瞥见小摊还卖包子,顺便又多买了一屉小笼包。

电梯上行,停在二楼,一个带口罩和黑色鸭舌帽的年轻男人进来,男人按了五楼,是住院部,时染到六楼手术室。

时染注意到,男人按下楼层后看了一眼她,随即僵住,脚尖由原本的朝着角落突然转为正对着电梯门,这是要出电梯的姿势。

碍于电梯门即将关闭,阻挡了男人的行动。

男人僵硬着一动不动。

时染问道:“你怕我?”这是一种极为模糊的问法。

空蕩蕩的密闭空间,只有时染和他两个人,程澄想到第一次见时染被吓到的恐惧,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没,就是太久没见,不习惯,哈哈~”他强撑着道,绝不是他怂,大佬气场太强,他真的承受不了啊。

“上次见面是什麽时候来着?能让你怕成这样。”时染继续问,这人是谁?她根本想不起来。

“你入职那天,我在后面跟拍你,结果被你抓住了。”程澄毫无意识自报家门。

哦!那个记者啊,时染记起来了。

“你怎麽在这儿?”

“我……”程澄刚想撒谎,就听见时染威胁道,“最好实话实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