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明甫摇了摇头,陈述道:“啧啧,作为单身狗,你破防了。”
沈煜感受到了扎心般的嘲讽,如果谢明甫是毫不掩饰的嘲笑,他还好受点,可偏偏是平静地陈述,而且一句不差,全是真话。
不过,还是有好消息的,一向不赞同他任何行为的父亲,头一次对于他和时染来往表示赞同。思及此,被谢明甫破坏的好心情回升了一大半。
“大家彼此彼此,况且,我还有工作,不像谢先生一样每天都有时间。”
言外之意谢明甫没个正经工作,一天到晚只知道跟着时染乱跑。
谢明甫反驳:“我有工作啊,作为投资人,视察你的项目进度就是我的工作。”这是时染亲自交给他的任务。
“我听说你的研究遇到瓶颈了?”谢明甫继续问。
沈煜咬牙切齿,在时染面前示弱他没有心理压力,但是在情敌面前,他打死不愿意承认。
但学术研究容不得半点弄虚作假,没有就是没有。
“设备没有任何问题,但做出来的零件精度就是不达标。”沈煜挫败地说。
“原因分析了吗?”时染套上工作服,顺便递给谢明甫一套。
“没找到原因。”沈煜起身跟上,“设备上的夹具、刀具我都确认过,符合高精度加工要求。”
时染继续问:“不达标表现在哪些方面?重複变量试验做过吗?”
“零件表面有水波纹,发白,粗糙度不达要求。打算今天做实验的。”沈煜说完,对着紧跟在时染身后的谢明甫又道,“谢先生如果不懂这些专有名词我可以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