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恺皱眉,“时染时染,叫着多生分。还有,就不能是珠珠惹是生非?染染好歹是咱们亲女儿,你……”别那麽偏心
“我知道了。”时母装作不想听,打断时恺的话,“我先回去看珠珠吃了没,你们聊。”
目送妻子走出房门,时恺无奈叹了一口气,转身坐到离病床不远的沙发上,从文件包里掏出一沓纸。
时老爷子坐到一旁的另一个沙发上,见状问:“这是什麽?”
“爸,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时恺面色凝重,质问道。
这话是在称不上尊重,故时老爷子面色微变,也不说话,干脆拿起桌面上拿一沓纸,亲自查看到底是什麽东西,随着越看越多,翻页的速度加快,他面色如土。
他手里拿的是一份关于他自己银行账户的账单,一些异常转账都被单独拧出来,时间追溯到二十年前。
时老爷子迫切翻到最后,一眼看到了他曾经给收养染染的那户人家固定转账的记录。
但只有半年,后来当他想接回亲孙女时,才发现那户人家做了丧尽天良的事,遂终止打款。
这份账单,也只有他儿子敢拿也拿的到。
只是时恺为何突然无缘无故拿这些和他对峙,莫非已经知道染染走丢的真相?
时景延自问一生对得起任何人,却唯独对不起自家孙女,还有儿子儿媳。
儿子不原谅他,他认了,他应得的。
遂洩气道:“我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