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洲不忿,“也只能这样了,无论设计是如何到时珠手中的,剽窃始终是学术之耻。”

“别气坏了身子。”谢明甫夹了一块子青菜给陈锦洲。

陈锦洲更气了。

他擡头看见对面大口吃肉的时染,五味杂陈。

是个机械好苗子,当老师的肯定喜欢,但拐走了他的学生,怎麽看都别扭。

他质问道:“时染是吧,谢明甫为你洗手作羹汤,你有为他做过什麽吗?”

“老头子,乱说什麽?”谢明甫急得不行,生怕时染误会。

陈锦洲心梗,不争气啊!

时染则是心虚,从搬过来到现在,一直都是谢明甫帮她,一日三餐有两餐都是谢明甫準备的,还要操心她被营销号黑的事情,简直是中国好邻居的典範,而她却从来没有回礼过。

她愧疚道:“我準备了一个小礼物,不过现在还在準备中。”

什麽?区区一个礼物就想把人拐走?

没诚意!

就算机械天赋再好,陈锦洲也不认可。

他正想给时染施加压力,听见谢明甫道:“礼物?谢谢,我很开心。”

陈锦洲不可置信转头,却看见了小友通红的耳垂,和疑似……娇羞的表情?

又听见谢明甫道:“大家都是邻居,其实你不必对我的帮助感到有负担的。”

陈锦洲:只是邻居关系?

他受到了巨大沖击,以前也没感觉谢明甫是个念爱脑啊!

都做到这份上了时染到底在犹豫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