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顺便一提作为亲切的医生我还是保留了他的正常泌尿功能,也没有全给他切了了事,不过他要再想o起,那恐怕是比找到one piece都难了。”
“哇呜。”布兰缇拍手微笑,“真是大善人啊,船长。”
然后罗手上一勾,一条柔软的条状布料被tact(指挥棒)从内顶开了柜门,悬空移动了过来。
她认出来,这是用来捆扎那个猥琐醉汉手腕的时候,用上的领带。
“谢谢。”布兰缇接下来,看着这条紫黑棋盘格的花哨领带,发现并没有什麽因为缠绕和捆绑産生的痕迹和褶皱,“……您不会还熨过了吧?”
“没。”特拉法尔加·罗说,“这是新的。”
“新的?你哪儿搞的一模一样的领带?”她一激动或者放松就把敬语忘了。好在她的船长似乎并不在意这些鸡毛蒜皮的东西。
“又不是定做款,一模一样有什麽难。”罗一脸理所当然,“它生産出来的时候不就是几百件几千件地生産吗?”
“话是这麽说没错……”布兰缇神色複杂地看着手里的领带。
——但如果不是一开始在当地的售卖场所就干脆地买两件,在另一个岛碰见的概率也太低了吧。
难道说特拉法尔加·罗和她的审美差不多?在佐乌也买了一条想要自用吗?
不不不太花哨了应该不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