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库这个叙述方法。完全就是把我当受害者描述了嘛。”布兰缇托腮,“我就知道她大概会处于好心对事情做一些简易加工——这样才能让你们更义愤填膺地报複一下这个法外狂徒。”
“但其实听了后续就是另一码事啦。”布兰缇笑,“就是我看他在那边那手模仿生o器捅白兰地酒瓶的时候,说了一句‘你要是小到连那种酒瓶子都进得去的话,要想让人快乐应该还挺费劲的。’哈哈哈哈哈哈。”
佩金差点没忍住把酸奶喷出口。
“然后他自尊心受挫,在酒馆里準备打起来,加上之前他还发布了一些关于他oo幼女的很多心得,着实是个人渣。这才惹得达斯琪出手。”布兰缇把大餐盘上的萨拉米香肠薄片,一片一片叠在红酒杯的杯口,“至于达斯琪说的那番话,可能也是因为我的发言太轻佻了。加上些别的传言,所以让她有点误会。”
“所以放心吧。我不是那种轻易会被人占便宜的那类人——哪怕是言语上。”
在红酒杯上的萨拉米香肠叠好,然后布兰缇找了个空盘子扣在杯上。紧接着翻过来,香肠片就好像变戏法一样,在盘子里构成了玫瑰花的形状。布兰缇又用公筷夹了一片萨拉米,卷起来塞在中间充当玫瑰花的花心。
“这个摆盘小技巧不错吧?”在夏奇和佩金的惊呼声中,布兰缇开心地把火腿片组成的玫瑰花放在餐桌中心:“你们谁想要?”
“我我我!”夏奇乐得要死,“哎呀我还没收到过妹子送的玫瑰花呢!”
“太狡猾了!我也有份的。”佩金按着盘子不让夏奇拖动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