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说呢,所以我们的文化会偏保守一点。尤其是关于上的问题,一向倡导节欲甚至去除欲望。只有以繁衍后代为目的的行为,是可以被认可的。因为繁衍后代是光荣的种族任务,以及为神增添信徒的有效途径。”
“所以你们国家连用byt都非法吗?”
“呃。倒不至于‘非法’但大家不认可。所以很少能找到地方贩卖,几乎要来源于走私进口。而且一旦被人发现购买过这个。就会被认为是只想享受y欲,而不承担生育的责任,是非常下流的人。”布兰缇解释,“不过,这方面上倒是还挺……男女平等?男性婚外失贞也会被扣上放蕩的罪名,然后被唾弃,之后烧死或者斩首。女性则通常是毒死或者绞刑。”
“那你还真是……那种极端文化环境下的异类了。”罗想了想以前遇见的场景,在咖啡馆遇见的时候,这人可是很乐呵地看着片子呢。
“嗯……主要是我离开的也早。”布兰缇说,“至于为什麽离开的早,这就终于扯到虫子的事了。”
“在这种观念下,对处男处女的检验,基本上是每年都会进行的。他们绝不能忍受少男少女在没结婚的情况下失贞。所以在学校就会定期检验,基本上每年就有一次。检验的方式是拿供奉在神龛前的壁虎血,滴在少男少女的手腕上。能够凝聚的就是处子,不能的,就代表已经失贞了。”
“好没有科学依据啊。”
“是吧。”布兰缇说,“七岁那年。血滴在我的手上,没有像其他的同学那样,像一颗朱砂痣静静地呆在手上,而是很快地滑落了,像割破了手腕那样。”
他的眼神忽然就变得很落寞:“但我没有……”
“我没有……”他摇了摇头,然后看向罗,眼神又无助又难过,“我那时候甚至连自都没有,毕竟我才七岁。”
“……我真的没有。”他好像在讲给那些过去责骂着不知羞耻的大人们听,沉声重複了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