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佩金。你怎麽把海贼的那一套往这上面用了。”布兰缇重新坐回去,“这麽有能耐怎麽不去解救下你的船长?”

“那不一样啊。总不能说我们都是排队请他赏脸陪我们跳舞的吧。”佩金摊手,“到时候要是海上的传闻把船长的取向往奇怪的地方理解了,我会被切成臊子的。”

“而且布兰缇,你差不多行了吧。要不去救救他算了?”夏奇一边吃了一块枫糖华夫饼,在那嚼嚼嚼,一边看了看远处的状况:“这好像要开啓第八支了。”

“他平常可是在手术果实的高蓝耗下撑过来的。”布兰缇无所谓地说,“就算跳一天一夜也没事吧。反正转圈的又不是他,一般都是女孩子比较累。”

“你是魔鬼吗?”佩金吐槽。

宴会终于在特拉法尔加船长跳到第二十三支舞结束后散场了。

然后布兰缇就在夜风中收获了一个暗含幽怨和怒气的——白色西装帅气男人。

“你还真干脆地把我晾在那边啊。”他咬牙切齿,“就不能过来邀请我跳支舞然后带我离开吗?”

“我为什麽要这麽做。”布兰缇反问,“会有人试图遮住太阳和月亮的光辉不让人欣赏吗?”

然后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过你今天的这个造型是真的酷诶……这是发胶吗硬硬的结块了。”

然后她退后两步欣赏:“虽然这种发型有点显成熟上年纪,但是确实挺男人味的。然后今天扣子全扣上了也特别禁欲系,还真是很好看——不过你估计不太喜欢这种穿着,因为太拘束了?”

她又靠近,然后隔着西裤摸了摸他的大腿:“衬衫这麽平整,是有用固定在腿上的那种衬衫夹吗?……啊真的有。哇,那如果把衣服脱掉只剩下这个岂不是挺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