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麽样。一码事归一码事,我不认为这是在向你邀请。我只不过是拓印完历史正文回来觉得自己灰头土脸的想洗个澡不行吗?”

“好吧,那我放弃谈判了。继续我那命定一般的丧权行为好了。”布兰缇靠在书柜上看着他半天没翻页,“您是暗示我要主动地请求您临幸我。就为了让我意识到开口求人做这事儿,但还被拒绝的您昨晚有多麽羞耻?”

“……但是您得起码给我一个方向吧。该用什麽路子来恳求你?是比较羞耻huang暴的那种还是比较纯情剧本的那种?或者是别的?”

“谁知道呢。看我心情,以及……”他瞟了她一眼,嗤笑:“那得看你本事如何。”

——答题範围都不给,难度好大啊。这种人还好是没做什麽大学教授。

“你就不担心我现在不想做了转身回房间吗?”

“哦,那有什麽关系呢?反正即便是有爱人的情况下,我也经常不得不采用自#的方式呢。毕竟我那任性的爱人有时不允许我碰她。”

好噢,这个人又试图以翻昨晚旧账的方式逼迫她就範。

——到底是谁在任性妄为啊。

“说到这个自#的事情啊,自#可真是个好东西。快乐的同时又很安全。”布兰缇想起今天出门碰上的事儿,“我今天出门找山治学调酒的路上,碰见一个小孩,长得巨像你。吓我一跳。要不是小孩的父母就在旁边,我都以为是——”

“怎麽。你现在求欢不成恼羞成怒,想通过污蔑我有私生子的方式,然后执行你之前说的八百个人的方案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