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兰缇轻声继续,一字一句,清清楚楚:“i have fished the race,i have kept the faith ”
毕竟不是常用的语言,他一下子觉得在哪听过,但没反应过来是什麽东西。
不过片刻之间,遥远的记忆从大脑很边角的地方唤醒,罗记起来这依稀是在弗雷凡斯的时候,与父母去教会听过的东西。
“fro now on, the crown of righteoness has retaed for you”1
他有点疑惑地看着她突然说出这段话来,从淡忘了的碎片里,回忆出修女教习和解释这段话的场景。
他不是什麽神职人员,长大之后也没有特别去了解过这些东西。
他不知道为什麽她忽然会在这个场合,诵读这段文字。
难道和什麽历史有关吗?
他的手再次覆上这个饱经沧桑的石块儿。
“我爱你。”她说。
“……什麽?”罗还在历史正文的面前,被那完全不明白文意的符号所吸引,脑子里处理着她刚刚那段话残留的信息。他被那混乱的思绪所纠缠,一瞬间以为自己幻听了什麽。
他不是不确信对方的爱,而是不明白为什麽是这个时机、这个场合。
“我爱你。”她重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