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是船长决定的,我哪有反驳的道理。”布兰缇耸肩,一边走一边很无聊地盯着脚上的皮鞋看,“虽然我确实没想到他们刚亲眼见证内奸的叛变,却还不愿意趁热打铁,顺其自然地给出一个道歉。”

“我就怕你会直接开口,让他们不道歉就滚下船去。”

“……那怎麽行。”布兰缇侧头看了一眼和她并排走着的佩金,忽然有点好奇这家伙到底眼睛长啥样,于是掀开了他的鸭舌帽:“是船长提出的方案让他们乘坐‘极地潜水号’。”

“生气归生气,那也是武士他们不好,我为什麽要打自己船长的脸面。”她如愿以偿看了一眼,又把‘佩金哥’的帽子盖回去了。

“啊……原来你是这样想的。”佩金仰头看着木质的天花板,“我还以为你是消气了。”

“怎麽可能……我还挺记仇的。和你们这样的好孩子可比不了,我比较小肚鸡肠。”布兰缇说着,“话说我们这样好吗?都在后面慢悠悠的走着,连清小怪的活都是船长在干诶。”

“我记得以前偶尔有几次带队围剿海贼的时候,一般都是小弟们给船长开道来着。为什麽我们是反过来的。还是说其实佩金和夏奇你们才是垂帘听政的boss?前面那个特拉法尔加只不过是个英俊逼人的打手?”

“呜哇,布兰缇你那阴阳怪气的责备让我的良心好痛!”佩金捂着胸口,瞬间切换成似夹非夹,泫然欲泣的做作口音:“我错了,船长!请让我来为您开道!”

而后一骨碌从罗的剑风下钻到前方,在狭窄的空间里抽出了一杆长矛。

——等等,这长矛从哪儿拿出来的?刚刚没看见他带着啊,藏在□□里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