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相距不过毫厘,伴随着他们的喘息起伏触碰又离分。
她会亲上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醉醺醺的小狗不得章法,只会急切地反複□□他的嘴唇,他拍了拍她的头顶,安慰一般。
录像结束,他放下手机衔住她唇角的同时,接过主导权。
野兽撕下温情外衣,露出獠牙。
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值一提。
全身都在发热。李洛年头一次知道,仅仅是唇齿相依就这麽折磨人。顾云影是温柔的,他的吻也是温柔的,像一场春雨,但她忘了,再平和的霡霂也有将人淋个透湿的威力。
好酥,好晕,好麻,快不能呼吸了……
她被亲得全身发软,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唇齿间。
终于,在她彻底喘不过气来之前,深吻结束了,他细细啄吻起来,怜爱的、珍重的,像那些雨后涟漪,仍有余震。
隐约听到他在她唇边问:“你之前不是问可不可以咬我吗……想咬哪里?”
……
醉酒的代价是惨痛的。
李洛年捂着脑袋走到餐厅时,首先见到的就是队友们谴责中饱含控诉的眼神。
“怎麽了?干嘛这样看着我?”
脑袋疼。清晰记忆还停留在一群人聚餐时偷偷摸摸喝酒,她依稀记得昨天喝醉之后应该有事发生,但是头痛欲裂的她不愿细想。主要是真喝多了,记忆就跟放洗衣机里搅了一遍似的,全是零星碎片,想把前因后果串起来都不容易。
想不起来的她打算回头再想。
“你个猪队友,”遥远一撂手中的扫把,没好气地看着她,“不是说好瞒着大魔王的吗?你怎麽还自投罗网呢?这下好了,处罚一人一个,谁也跑不了。”
比起遥远的埋怨,将朔的眼神更显沉痛:“而且流年啊,你怎麽能、怎麽能对顾队做出那种事情啊,我冰清玉洁的顾队啊。”
李洛年的头顿时更疼了。
“我做什麽了?”
没人回答她,他们以眼神示意她转头,于是一转身,李洛年看到了走进食堂的顾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