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年赶紧移开目光，眼神到处乱飘。

“可以。”他低低地笑了一声。

哎？

“真的吗！”她眼睛“唰”一下子亮了，转过头看着他，满是期待。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过去点。

李洛年屏住呼吸，上半身前倾靠过去，微仰着脸。他缓缓靠过来，呼吸声和他身上特有的味道一并侵袭过来。交叠着握住瓷杯的双手不自觉捏紧，她眼睫扑闪扑闪眨得飞快，却见他爱怜地理了理她的发，低下头，隔着薄薄一层额发，轻轻吻在她额前。

“啊？就这？”

怎麽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他笑：“不是你要我亲你一下的？”

“又没说是亲额头啊，而且还是隔着头发……哄小孩吗这不是？”她抱怨着，嘴角却不受控制地翘了起来。

好吧，有被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