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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香巧有些不舍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长裙浓妆,好似变了个人,却是不一样的自己。这样的自己让她喜欢。婆婆推开门走进来,见她这样忍不住笑道:“咋,还穿上瘾了?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赶紧洗掉。”
宋香巧啧啧两声,回呛道:“妈,你今天听张建德唱的时候,咋哭了?”
“你咋知道?”
“我一下台,好多人都跟我说,三婶刚才看表演哭得稀里哗啦的。”
大家都习惯性叫宋香巧婆婆三婶,也只是因为她的老公,也就是宋香巧的公公排行老三,由此称呼。至于这位三婶,本家姓是什麽,叫什麽,很多人并不知道。
三婶顿时羞起来,“别听他们瞎说。我哭啥啊哭。”
宋香巧盯着她看了一会,“你是不是想到你以前的老情人了?”
三婶恼了,“哪有什麽老情人。我就你爸一个。”
宋香巧不说话。
“反正人这一辈子很短的。你守寡几十年,再找个老伴正常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要是有看上的,就跟我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