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建树急死了,老爹怎麽这麽不会说话。人家副台长一顿激|情输出,手把手地出主意给他,他倒好一句话把人家的好意给熄灭了。
“爸,您咋老说丧气话?别人想听人家副台长说两句都难如上青天。人家一番好意,咱们可不好辜负了。”
这话锋转的,连辛老爷子都看不懂了。是谁大清早在家里说他没事找事?说他年年赔钱还要养着厂里几个工人是做慈善。现在人都喝茅台五粮液只有他把这破竹坑香当宝贝!还说他老思想,没见识!字字句句都扎在他的心窝上,气得他差点拿扫帚打。
制片主任心里亮堂,怕是这老酒厂的少东家动了别的心思。
“我之前听说你準备把这老酒厂卖给什麽人?”
制片主任一副閑聊模样,笑呵呵地看着辛建树。
所有人除了全建林和姜崖都吃了一惊,全都看向他。
辛建树眼波有点闪烁,“哪,哪有的事啊!”
“哦。难道是我听错了?”
“我听说买家是个非常有钱的老板。爷爷辈在竹坑乡跑船,后来不跑船了就去搞汽车运输,在外地发了财,老板就想衣锦还乡,在这里落叶归根。这街上也就你家老酒厂占地面积最大,这老板估计是想推倒重新建大院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