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香巧当场揭穿他:“兴文叔,那我要问问在场的大家伙,有谁姓竹,还认为工资发少的?”

果然,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质疑。甚至好多人还把兜里的钱紧紧握住,要不是兜里的钱实实在在躺在那里,他们总觉得像在做梦,好似过一会姜崖就会把钱全部拿走。

竹兴文讨了个没趣,受不得别人说他现在是金竹村最穷的,硬着脖子问:“那我工资为什麽这麽少?”

姜崖淡淡道:“兴文叔,你应该知道为什麽你工资这麽少?!”

晚到早退不说,三天打鱼两天筛网,忙得时候找不到人。而且磨洋工,不好好干活不说还鼓动别人也别费力气。说什麽这就跟之前的大锅饭一样,干多干少都一样。反正到时候宋香巧不敢少发他钱,不然非闹得全村人不得安宁。

有人把这话告诉宋香巧。宋香巧冷哼两声说,都什麽年代了,还说什麽大锅饭的老黄历。幸好被竹兴文鼓动的那些人个个和他疏远距离,不然今天可领不到这麽多钱。

竹兴文看着姜崖冷峻的脸,忽然明白了。他这是被当做典型案例了吧。杀鸡给猴看,他就是那只鸡啊。

他竹兴文在金竹村横行的时候,姜崖的屁股蛋子还光着呢,哪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给拿捏住了?

“我不管。别人拿多少,我就得拿多少……”他话锋一转,挑眉吼道:“你别想拿这点钱就想堵住我们的嘴。姜崖,你说不收门票就不收门票?凭啥听你的?”

好家伙,竹兴文自知理亏,赶紧转移话题。大家伙把钱攥在手里,可一想到要是不收门票,一年一千块没了,那心更是疼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