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防火门开了又合上,楼道里的光线昏暗得暗生暧昧。
没等她质问和惊叫,男人清冽的气息混合着熟悉的薄荷味笼了过来。
沈词雾的下巴被擡起,后背抵到墙上。
一个滚烫沉重的吻落在她唇上……
男人不假思索地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又霸道地侵入她的呼吸,缠着,搅着,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
……
沈词雾的大脑已经宕机了。
被动地迎合着吻,呼吸全乱。
他们就像两片荒漠,久旱成灾,终于迎来了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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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雪时不知道自己憋了口气。
因为沈词雾淡然的样子,他心里抓狂得快要失控。
所以当她对那个蜻蜓点水的吻不以为意时,他体内一股无名火便烧了起来。
脑子一热,便把人拉到了安全通道里,亲了。
理智告诉程雪时,他不能这麽对沈词雾。
太粗鲁野蛮,会吓到她。
……
可是亲上她的那一秒,程雪时就控制不了自己了。
他发了狠,用了力,想要把过去四年的全都亲回来。
所以他没完没了……
从狂风骤雨的亲吻到春风细雨的亲吻,他亲了一次又一次。
直到怀里的人快化掉,无力地拉着他的衣角,几欲力竭。
程雪时终于放过她。
呼吸不匀地抱了她一会儿,贴着她的耳垂,低喘着,揶揄了一句:“四年没见……吻技还是这麽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