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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如此坦然的嘱咐,祝遥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听, 到了最后,他只觉得自己烧的快要冒烟了。

例行检查完毕后,房间里再次只剩下了祝遥和祁宣两个人,尴尬又暧昧的氛围在他们之间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

祁宣偏过头看着祝遥红的快要滴血的耳朵,喉咙不由自主地滚了滚,眼神暗了下来。

“遥遥, 我……”

“停, 别,别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没等祁宣把话说完, 祝遥便抢先开口打断了他,“我知道这都是正常的,就, 一个标记而已,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祝遥越说越语无伦次,人表面看着还是冷静的, 实际上已经走了有一会儿了。

“不就是标记嘛,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 嗯对,反正,反正和我终身标记的人只会是你,早一点晚一点都没什么关系……”

随着祝遥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旁边祁宣的眼神也变得愈发意味不明。

他放下还没倒水的杯子,走到祝遥病床旁坐下,在对方闪躲的视线中略带强势性地挑起对方的下巴,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遥。

“遥遥,”祁宣用气声问道,“你刚才的意思是说,你愿意这次就和我进行终身标记?”

“不是,我……唔!”

突如其来的吻攫取了全部未尽的话语,祁宣扣住祝遥的脑袋,舌尖以不容拒绝的意味撬开对方的牙关细细舔舐。

祝遥顺从地靠在祁宣怀里,任由祁宣攻城略地,一双眼睛没多久便蒙上了一层水雾,涣散着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像一只可爱又可怜的小猫,勾的alpha心痒难耐,体内的劣根性悄无声息地破土而出,催动着本能的叫嚣。

两人吻了好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分开,祝遥将脑袋埋在祁宣的脖颈处小口呼吸着,指尖紧紧攥住对方的衣领,祁宣也下意识抚摸着祝遥的脊背,帮助对方平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