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高度紧绷的精神状态让他根本吃不下任何东西,就连咖啡他也只是拿在手上没有开封。
咔哒——
抢救室的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一位护士匆匆忙忙走出来,大声喊道:“谁是祝遥的家属?”
“我是。”
听到声音,祁宣匆匆走上前:“我是他的alpha。”
“这位oga的信息素值波动太大,先前体内残留的alpha信息素已经没有办法与之抗衡,我们需要新的腺液来保持供给。”
“没问题,”听到这话,祁宣果断答应下来,“我全力配合。”
“好,您跟我来。”
话落,两个人便匆匆离开。
粗针头毫不留情地刺穿腺体,alpha绝对领地被侵犯的痛苦让祁宣倏地捏紧了拳。
透明腺液源源不断地被装入小瓶中,医护人员快马加鞭将腺液稀释数倍,再配上其他辅助药物,迅速将之输进祝遥身体里。
手术室内精密的监测设备均匀地发出滴滴声,祝遥紧闭双眼安静地躺在手术台上,只剩下呼吸机维持仅有的呼吸。
他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的祝遥即将迎来自己十八岁生日,他躺在沙发上正和人打电话,雪白的脚丫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显得俏皮又可爱。
“早上好呀祁小宣,五天没见想我了吗?”
“想,”电话那头的祁宣轻笑,“茶饭不思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