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祝遥倏地收回手,担心自己下手太重适得其反。
“……没,”祁宣长吐一口气,轻轻摇摇头,“有点冰而已。”
alpha的体温相比oga来说会高上些许,因此对冰凉物体的感知和反应相对也会更为敏感,裹着冰袋的毛巾不断在伤痕上挪动着,不过一会儿的功夫,祁宣的左肩便不受控制般细细密密地颤抖起来。
“祁宣。”
“嗯?”
“那个,今天下午的话,我道歉,”祝遥抿了抿唇,别扭道,“我不该那么说。”
“什么?”
“我说赛车场的事……就是,你去医院之后我看了监控……”
说到这,祝遥的耳朵已经因为不好意思快红透了。
欲言又止的话让祁宣本能地想要扭过头,却被祝遥一把按住他的动作。
“别动!”祝遥慌乱地按住祁宣脑袋,生怕对方转过头看到他此刻泛红的耳朵,“你再扯疼了我可不管你了,你就在这自生自灭吧!”
听到这话,祁宣不由得轻笑:“这么凶?”
“废话,小爷就这脾气,你又不是不……”
话音戛然而止,无端被提及的过去仿佛一柄利刃,瞬间击碎了所有镜花水月般的温馨假象,祝遥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却又无话可说,只剩下压抑的沉默在两人中间回荡。
“……差不多了,”半晌后,祝遥收回手,主动和祁宣拉开一定的距离,“再吃点消炎药,应该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