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京说:“也是。”
就这么几句话的功夫,短短一小截的青石板小路来到尽头。阮玉京侧头看了一眼宫明决——没敢看他的脸,只瞄到他的t恤下摆,就将视线收回来——低着头走到车的后备箱旁边,正准备把行李包放进去,察觉自己森·晚·的手腕被人握住。
阮玉京受到惊吓,肌肉下意识变得紧绷,他刚要回头去看,一股大力紧接着骤然袭来,阮玉京没有防备,直直撞进那个人的怀里。
他还没来得及稳住身形,腰被人搂住,口腔紧接着遭到入侵,唇舌一霎被吮得发疼。
信息素肆意蔓延,铺天盖地的黑色海潮一般,在转瞬之间席卷阮玉京全身。他好疼,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因难以言说的疼痛而不断战栗。
不受控制的s级信息素原来是这样恐怖的存在,就算是万里挑一的a+级也完全没有反抗的空间。
阮玉京像抓住求生的最后一片浮木一般,死死攀着宫明决的肩膀,眼前还是禁不住一阵阵发黑,膝盖发软。
宫明决却又很快松开了他,并且体贴且绅士地帮他擦干净唇边的水迹,之后他便像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解锁后备箱,把阮玉京把不慎掉落在地上的行李包捡起来,拍干净灰,放进后备箱里,然后他拉开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
“走吧。”他对阮玉京说:“晚了要赶不上飞机了。”
把阮玉京送到机场,宫明决就开车走了,没有问阮玉京为什么走这么急,也没再问联姻有关的问题,雾蓝色的敞篷跑车在高高的岸堤上化作一只小小的黑点,飞一般消失在天际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