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葭:……
幸好他有先?见之明,方才强行?忍住了,没有吐一口血出来。
“陛下?怎么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
二人几乎同时开口问出。
戚葭眼睛一晃,说着顺势抬眸,原本以为自己会?见到对方审视的神色,不想看见的却?是天帝双目蒙着白绸的样子。
……是了。
虞白溪现在看不见。
双目蒙着,天帝依旧面如?冠玉,低眉耐心凝望着他的方向。
戚葭的心却像被攥住一般,顿时一阵发紧发胀。
顾不了许多,他收起手中的长剑,攥住天帝冰凉的指尖,已经率先?追问:“陛下?不是在弄那个?太古镜?如?此?关键的时期你怎能过来呢?!仔细又受伤!”
“‘玉照’有异动。”
被握住手指的虞白溪一愣,双臂保持半抬半举的姿势,迟疑着没有动。
就这样稍稍停顿了片刻,天帝才开口,说话?时一如?既往地嗓音清冷、语速缓慢:“本座担心你这边有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我只是多睡了会?儿……”
戚葭说着,又想起方才自己手中带血的长剑,以及才刚破碎不久的结界。
不知道虞白溪了解了多少,不由有些心虚:“最近天界,嗯那个?……人多眼杂,刚来了个?不开眼的小喽啰试图谋害本君。被我杀了。”
戚葭边说边打量着虞白溪,见他不出声,就只能继续试探道:“幸亏陛下?近日来教导有方,本君如?今也有了还手之力……”
“戚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