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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

虞白溪再度一滞后,进而深深地皱眉:“什么意思?”

言罢,这位九霄云殿中面对群臣随意议论自己婚事,也可以一派淡然的天帝陛下闭了闭眼,声音低哑,透着符合被重伤、甚至伤口还在流血之人会有的疲惫:“总之,无论你孩子是谁的,一定不是我的。”

戚葭警惕地一歪小脑袋:“?”

天帝清正肃穆的脸上满是郑重其事:“我和你没有……交过尾。”

戚葭:!?

——出现了么,渣兽推卸责任小妙招之第三招,死不承认!

事到如今戚葭也不怕他跑了,毕竟就对方方才的速度,他要跑早就跑了。

主要是一直劈叉儿抓人衣领也挺累,戚葭干脆一收鸟爪,扑棱着翅膀飞起来,又蹁跹落下,正好立在虞白溪对面的石桌上。

“那我腹中的龙息你怎么解释?”

“龙息是我的。”虞白溪低眸看啾:“孩子不是。”

“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

他说着又凝了凝眉,似乎是在思考该怎样与这只鸟说清楚。

在此之前天帝已经许久未曾开口与人解释过什么了。

“那是怎样?”戚葭迎视着对面的目光。

或许是因为天然血脉的威压,亦或者是碍于邪天帝的实力、地位和凶暴传闻,四界中少有人敢与他如此对视。

但戚葭只听说过天帝的传闻,却没将对方的传说过分放在心上。又因为身负龙息,此刻他便也没有感受到什么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