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意对比了一下自己,越发觉得边鹿肯定是腻了。
苏意花费了半个晚上的时间回顾和边鹿相知相爱相守的这几年,明明历经磨难更应该珍惜,边鹿怎么就腻了呢?
她和边鹿不一样,她不是腻了,她是身体实在吃不消了,真的觉得自己要碎成花粉了,以前坐一天办公室都没事,当时夜夜笙歌,坐一会儿她就觉得难受。
休息了一段时间,她已经恢复过来了,可边鹿却彻底对她失去了兴趣。
想想也是,她里里外外边鹿早已一清二楚,早没了新鲜感,能不腻吗?
后半夜,苏意越想越难过,起身下了床,轻手轻脚去了阳台,突然就想抽根烟,就翻出了当年父亲应酬用的烟,抽一根叼进嘴里,还没等摸到打火机,边鹿就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伸手给她拿走了。
边鹿脸色不太好:“不是说高中之后就没再抽过吗?”
苏意道:“是没再抽过,今天第一次,这不也还没抽到嘴里吗?”
边鹿面无表情把那烟掰碎了扔进垃圾桶。
“你以为我信吗?小偷都说自己第一次,结果哪个不是惯犯?”
苏意冤枉,苏意有话要说。
“我真是第一次,我没必要骗你。”
边鹿微点了下头:“也就是说,如果有必要,你就会骗我了?”
苏意哑口无言,她之前的确,没病装病骗过边鹿,还骗了大半年。
边鹿探手按在了她脸侧的窗棂,明明比她矮,明明是自下而上仰视着她,却有着让她难以压制的气场。
“怎么不说话?做贼心虚?”
“我……”
她转开视线不知道说什么,心如乱麻,边鹿注视了她片刻,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