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苏意靠在边鹿怀里,深吸了一口气,突然推开边鹿瞪着她,眼泪也不流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非让我说难听的是吧?只是什么只是?舌头捋不住就伸出来我帮你捋捋!不伸就赶紧说!”
边鹿被苏意突如其来的变脸吓了一跳,前一秒还哭唧唧小绵羊,后一秒就凶神恶煞恨不得上嘴咬了她的舌头,边鹿扑扇了好几下长睫,苦笑了一声。
“你给我演戏呢?”
“半真半假吧,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软的,再不行我就只能使用终极武器了。”
“什么武器?”
苏意推了下伞骨,露出了马路对面的快捷酒店。
“呐,再不行我就要把你拽进那里了。”
边鹿一言难尽地看了眼苏意。
“你、你怎么……你想干什么?”
“去酒店还能干什么?你那么纯洁别在车里那什么我呀?我那么宝贵的first,就这么没了,我还没骂你呢,你还在这儿给我演。”
“我可没演,我……”
“行了,就问你说不说?不说咱们就走,我今天还就不信了,还有我苏意问不出来的!”
说着,苏意拽着边鹿就要过马路。
边鹿被她这一闹,理智也好,感性也好,通通都没了,就剩无语和头疼。
“你别闹。”
“我就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