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这不可能!
岑清珂从没遇见过这种情况,一个被诱导发热的oga,怎么可能在诱导的巅峰恢复理智?
就算不提被诱导的痛苦,就说oga与生俱来的臣服性。
面对alpha的强烈压制,不管是身体的臣服还是心灵的臣服,oga都摆脱不了这个生理本能。这是受控于大脑额叶的生理反应,就像喝到醋会觉得酸,被打了会疼,被alpha压制就会控制不住臣服。
岑清珂瞠目结舌地看着边鹿摇摇晃晃走向门口,踉跄了下差点软倒,扶住门框喘了几口滚热的气,坚持不懈地继续朝外走去。
“都这样了,你竟然还想跑?”岑清珂站在原地冲边鹿低声喊道,“你以前说的爱我都是骗我的?!”
爱她?什么爱她?
苏意怎么可能跟岑清珂说这种话?
边鹿虚软了下,勉强靠在一旁的透明展衣柜,睁着烧得迷迷糊糊的眼,两手抬起,看了看掌心,又反过来看了看手背,举着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摸了摸自己的脸,视线不自觉被玻璃柜面上的映着的脸吸引。
她肩膀靠着柜子,歪着头,炙热的指尖缓缓抚摸着冰凉的玻璃,抚摸着玻璃上熟悉的脸。
长发、尖下巴、天生的娃娃脸,鹿眼,还有那永远也高不起来的幼稚鼻梁。
这是……她自己。
她换回来了?
怎么会突然换回来?
还是说……她只是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和最讨厌的苏意互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