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鹿点头道:“我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事无绝对,这个世界还是有相似的信息素的,只是匹配度不一样,效果也不一样。”
“好,就算是这样,可信息素依赖症并不好治,你说你母亲是单身,你又申请了特困生补助,至少说明你没什么家底,你又说你没拿过岑清珂的钱,那你是拿什么给你母亲交的治疗费?”
“我打了好几份工。”
她挑眉,“又要上课,又要打工,还要照顾母亲,你是怎么打好几份工的?”
顿了下,她又嘲讽道:“或者在你眼里,卖|身也算打工?”
边鹿向后仰了下头,红唇抿着,明明是笑着的,却眉眼微垂,透着许多无奈。
“你是从哪儿听的卖|身这件事?”
“大家都这么说。”
“所以你就信了?”
“为什么不信?岑清珂对你的态度像是个普通医疗捐献者吗?”
“的确不像。”
“所以呢?为什么?”
边鹿没有回答,突然笑着道:“与其好奇我和岑清珂,不如担心下你自己。”
她眯窄眼眸:“我自己?”
“你应该听说过吧?我这个人三观不正见钱眼开,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大一和秃顶老男人勾搭,大二砸了室友的pad还偷用她们的洗发水,大三抢了学妹的男朋友,上个学期期末我还掏空了门卫老头的养老金,气得老头心脏病发作住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