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声回荡在深夜静谧的病房,莫名的竟让边鹿有种穿越时空的错乱感。
不,不是错乱,她的确穿越了时空,回到了六年前。
边鹿看了看手提袋,又看了看苏意,伸手取来了袋子,却没有抽手提绳。
“你要绳子干什么?该不会是想……绑我吧?”
苏意睨了她一眼。
“恭喜你答对了,快点,你不困我还困呢。”
“那你睡。”
“这么大个你在旁边杵着,让我怎么睡?”
“那我回家。”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就像踩了猫的尾巴,苏意没好气道:“回家方便你鬼混?”
“那……”
“那什么那?绳子给我!”
说了半天,又绕回来了。
她温声道:“你安心睡,我保证不会再碰你……我的身体。”
苏意揉了揉噙着呵欠泪的眼,困倦显然卷走了她大部分的理智。
“安心?我能安心吗?还有,干嘛特别强调这是你的身体?是想说,你的身体就可以随便乱动,哪怕里面住着我?”
“嗯。”
“你‘嗯’?你还敢‘嗯’?!”
苏意气得呵欠都不打了。
她道:“你讲讲道理,不要这么双标。”
苏意:“我怎么不讲道理?我怎么双标?明明是你趁我睡觉动手动脚,还不承认?”
“我没不承认,只是就事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