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闻香的安景抬头看他:“啊?”
晏启离垂眸看他,用没什么起伏的声音问:“你想勒死我?”
烟茶色的漂亮眼睛眨了眨,在晏启离松手之前,后知后觉先松胳膊上的力道。
安景有些脸热:“抱、抱歉。”
太突然了,他有点没反应过来。
脖子得到自由,呼吸畅通后,晏启离大步流星把安景放沙发上。
不是踩空摔下楼梯,安景摔得不严重,就是刚才摔懵了而已。
晏启离不顾安景的反对,把他单薄的家居服裤腿往上一撩,细长笔直的双|腿就暴露的夜晚的灯光下。
白得晃眼。
说不好是安景皮肤更白还是冷白的灯光更白。
眼前这场景,让安景想起了那个被他刻意遗忘的梦。
露营那晚的梦中,晏启离也是这样强势。
安景耳尖有些热,把腿往后收了收,想躲:“没事,都没破皮,我——”
晏启离不能领会安景这份不可言说的扭捏,也没什么耐心听他叽叽歪歪,大手握住他细骨伶仃的脚踝,冷硬的丢下两个字:
“别动。”
安景陡然一僵。
晏启离握住的是他脚踝,安景却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后半截话堵在嗓子里。
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了。
晏启离半跪在地毯上,握着安景细瘦的脚腕,还嫌他踝骨硌手。
风吹就倒。
晏启离仔细给安景检查了一下,他摔的这一声动静大,好在没有扭到脚。
晏启离眉头拧了下:“你整天到底在做什么,走路都能摔。”
之前总觉得这人像兔子,现在看来,兔子听了都要不满跳起来咬人。
毕竟兔子只用防天敌猎人,不会自己折腾自己。
安景没有立马回答晏启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