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吹来的风,都是自由的。
安景口渴下楼接水时,看到的就是晏启离独自一人坐在阳台的画面。
安景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安景脚步一顿。
自饮自酌的晏启离没看在他身边坐下的人,也没说话,只推过去一只酒杯。
安景不喝酒,但收集了一酒柜的酒。
他买酒不看年份品种,只在乎酒瓶好不好看。
所以那一酒柜中,几十块的果酒和价值五六位数的高度白酒并排而放。
安景看了眼晏启离打开的那瓶酒。
嗯,很有眼光。
开的是他八万多买的那瓶白酒。
“我喝不了这个。”安景只试了一小口,就被辣得直皱眉。
把白酒推回去,安景起身,去酒柜拿了一瓶果酒。
梅子酿的,酒瓶透着淡绿,清清淡淡的好看。
喝完还能当花瓶摆件。
安景在晏启离身边坐下,开了酒:“我喝这个就好。”
晏启离闻言瞥了他一眼,嗤笑嫌弃:“小孩子喝的玩意儿。”
安景也跟着笑了一声:“未成年不能喝酒,这也是大人喝的。”
安景给自己倒了一杯梅子酒,捧着酒杯尝了一口。
酸酸甜甜,还挺好喝。
心里有底的安景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朝晏启离举杯。
晏启离没说话,随意抬手。
浓烈白酒和清甜果酒隔杯碰撞,声音清脆悦耳。
几杯果酒下肚,安景学着晏启离的豪迈坐姿,抬头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