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倭助的脸上是惊恐夹杂着解脱,而虎杖仁的脸上看似全是愤怒,但是怎么看都像是被打碎后强行粘合的面具,其下是浓重到令人喘不过气的悲哀。
枕边人出车祸后性格大变,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察觉吗?
不尽然吧,要不怎么回对妻子提出分房睡没有半点异议,怎么会……让惶恐占据心田。
“哦,看来你们知道。”五条悟了然的点头。
“你们到底是谁!”长达四年自欺欺人的谎言被这样戳穿,虎杖仁不堪重负的问。
“我们是咒术师,而那个占据了香织□□的家伙是诅咒师。”五条悟摘下眼镜。
虽然咒术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诅咒师一听就不是什么正派角色,两个人的脸上带上了灰败的黯淡。
“唉——”虎杖倭助发出长长的、日暮西山似的叹息。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那个回来的香织已经不是以前的香织了,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我们没有办法啊,我们只是普通人,对什么咒术师,什么诅咒师没有了解,也不知道要怎么办,该怎么办,这种事说到警察局都没有用,我们又能怎么……办啊。”虎杖倭助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虎杖仁冷静下来,之前对妻子的浓烈情感像是被海浪淹没的篝火一瞬间冷却下来,只留下一地的狼藉,他的声音无波无澜“你们能找到这里,是那个东西发生什么意外了吗。”
“快死了。”夏油杰精准总结脑花现在的处境。
“哈哈哈哈哈哈哈——”虎杖仁闻言发出不似人声的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