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知怎么回事,那个家伙失去理智时格外想要杀死他——虽然平时他们都想要杀死对方。
鲜血一路从草坪滴落到房子里,在地板留下暗色血滴, 然后顺着楼梯一路向上。
男人回到二楼的卧室,打开衣柜拿出衣服, 转身去浴室洗漱。
窗外的天色还未完全亮起, 看起来昏沉沉的。
哗啦啦。
浴室里很快就传来了水声,鲜血被冲刷而下, 很快消失殆尽。
“咚!”
上方突然传来声音。
二楼浴室里的水声突然消失了。
刚刚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点软,像是一块带着骨骼的肉块摔倒了。
上方……是阁楼。
有什么不懂礼貌的小动物跑进来了吗?躲在阁楼里了?
洁白的衬衫覆盖下来,恢复血色的手斯条慢理地扣着衣服扣子。
被水蒸气氤氲的镜子里,只能看到一个人模糊的笑脸。
动物啊……应该呆在屠宰场才对,怎么能跑到人的家里呢。
木地板和地毯很好的吸收了脚步声,房子的主人慢慢走上楼梯,向着那讨厌又简陋的阁楼走去。
很快,带着爪痕的木门就出现在了面前。
男人看到木门下方的爪痕,厌恶的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带着弧度完美的微笑,伸出手推向木门——
阁楼里。
醒来的齐晖跌落在床边,他背靠着又窄又短的床铺、不,应该说是儿童床,身体依旧还是没有什么力气。
清晨到来,梦境结束醒来,齐晖就想要起床,去看一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