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下午的时候,祝响眼睁睁地看着弯得非常明显的穆向明凑到这人跟前,嘘寒问暖,没话找话,得到的是冷漠无情的一个“滚”字。
估计是恐同。
祝响转身去衣柜拿枕头和被子铺在地板,没注意到身后人的神色变化。
【你高兴的有点明显了。】
【没准人家心里还念着旧爱嘞!】
宋砚星无视系统的泼冷水。
这一趟装柔弱,收获颇丰。
一是祝响还是弯的。
二是祝响的伴侣没了,他成了寡夫。
三是祝响和伴侣的感情一般。
“已经麻烦你了,我来就好。”宋砚星走上前接过被子自己铺了起来。
祝响索性站在一边,双手抱臂看着他铺床。
床铺好,楼上恰好没了动静。
一人睡床上,一人睡床边的地板。
祝响关掉床头灯,室内陷入一片黑暗,他闭上眼,听见男人清冷的嗓音掺着困意的沙哑。
“晚安。”
祝响无声地笑了笑:“晚安。”
第66章 无限流(三)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