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当事人的安抚,长老稍稍放下心。
陆承恩看了看宋砚星空荡荡的两边,终于知道那份不对劲是什么了,侧头问道:“鸣谦呢,怎么没来送师叔祖您一程?”
“外出历练。”宋砚星简洁回答。
“噢噢。”陆承恩觉得事实不简单。
事实其实是,在他苏醒后,成鸣谦举止间愈发临近越界,眼里的爱慕藏也藏不住。
在成鸣谦又准备荒废修行,给他守门时,宋砚星把人叫住,没有留情面的直说。
“心思不正于修行是大忌,吾不希望你因莫须有的情意,失了轻重缓急。若你留在吾身边,是为了情爱,那便不必再留在吾的门下。”
“吾不需要。”
宋砚星说完,便离开了。
系统都震惊自家宿主的直接,成鸣谦更是长久的怔在原地。
成鸣谦呆站至天亮后,便与宋砚星辞行,说要去历练,寻回本心。
宋砚星自然无可无不可。
这时,大门向两边打开,散发着魔气的身影走了进来。
来人身着黑袍,身型挺拔,黑发高高束成马尾,门敞开的瞬间,目光就紧紧落在那道日思夜想的人身上。
卫知临略挑了下眉,快步走至中央,面对那个方向,低头俯腰作揖,如从前一般行了个礼:“徒儿拜见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