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连一向不怎么说话的乔瑾都微诧出声。
一旁的夏栗手动合起自己惊掉的下巴。
怪她们太自以为是了,谁会猜到作为渝城名门望族的宋家独子,居然会破例!
并非大惊小怪,而是在半个月前的宴会上,她们就对宋砚星明确清晰的边界感深有体会。
三人是被父母架去参加宋家某个长辈的生日宴会,萎靡无聊地坐在角落发呆。
头顶的灯光亮得耀眼,衬衣西装的男生站在热闹人群中,微微侧身垂耳地倾听,哪怕是长辈们自以为是的高谈阔论和指导,也专注地没有丝毫不耐。
一身病骨,却被深色的西装衬得分外清绝,举手投足间尽显贵气优雅。
正在三人为他游刃有余而赞叹时,就瞧见一个身材瘦削,模样秀美的oga男生手端着酒杯朝那个方位走去,然后……直挺挺地,非常拙劣地撞了上去。
宋砚星反应再快,也堪堪躲开了白衬衫的重灾区,装满杯子的红酒就这么全然倾倒在他的黑色外套。
他只是轻一皱眉,快得几乎让人察觉不到,然后温和地对oga说了句话。
从她们的角度只能看到oga说着什么,大概是希望把他的外套带回去洗,却得到男生的摇头拒绝。
从始至终,他和oga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在oga慌乱地想要帮他擦拭着脏乱的时候,仍旧不着痕迹地躲开。
再后来,苏为衫等人听到这个事件的结果,是oga重新定制了件西装送去赔罪,却被人全须全尾地退了回去。
不止这点,他不愿接受他人的好意,也不愿意让人越过那分明的界限。
“是我想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