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我坐你身上肯定能超常发挥。”
“…………”
谢浔之只好坐在椅子上,圈住她的腰肢,让她坐稳些。手不稳,写出来的字也不会稳。
易思龄就坐在他怀里写字,她越写越心不静,身体也时不时调整姿势,一会儿往左侧,一会儿往右侧。
“老婆…你静心些,别乱动。”
易思龄把笔重重搁下,扭头,一双水眸冷冷地看着他,她忽然凑过去咬他的唇。
“让你静心,我让你静心。”她一边咬一边解那扣到最顶,禁欲端方的衬衫纽扣。
谢浔之被她猝不及防地含住唇瓣,又被她这样作弄,下意识扣住她的手腕,“昭昭。”
声音很沉。
易思龄轻哼,毛茸茸的呼吸喷洒在他唇周。衬衫打开像画卷一样朝两边剥去,露出线条流畅,紧实饱满的胸膛、腹月几…
手掌在上面凌乱地触。
谢浔之蹙眉,喉结滚了滚,不让自己的声音异样,“这是书房,老婆。你在写字。”
她现在一言不发就剥他衬衫的习惯可不好。
“是啊,我是在写字呀。”她温温柔柔地笑起来,声音暴露出她的捉弄,手往后,捏住那支毛笔,“我在你身上写,肯定能超常发挥。”
毛笔还氲着饱满的墨汁,蓄墨能力足,轻易不会滴下来。
谢浔之身体里有一根弦绷着,盯着那支毛笔,又看向天真又调皮的她,说出来的话一板一眼:“…不准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