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一想到还要一年才能拿到,期待劲陡然凉了大半,“好吧,那算了,等一年…等到我都没兴趣了。”
她还想过生日的时候请朋友来她自己的游艇开party,狠狠风光一把。
谢浔之意味深长地看她,“一年后你就又来兴趣了。”
反正她的兴趣来得快去得快。
易思龄轻哼,不想搭理他,在他怀里又赖了好久,直到必须离开,这才起身站起来。她不能单独在他办公室待太久,只会惹外面浮想翩翩,若是有风言风语传她和谢浔之在办公室干坏事,那就是太丢人了。
所以她每次来谢浔之的办公室都不超过半小时,出门前也会整理妆发着装。
“那我下去啦,谢董一个人慢慢工作吧。不过你晚上几点走啊?若是不能一起吃晚饭,我就约小炸鱼了,她今天正好从北城回来。”
谢浔之:“抱歉,老婆,晚上陪不了你,我下午四点出发,晚上在北城有饭局。”
易思龄喜笑颜开,“那我约小炸鱼啦。好久没有看见她,想死她了。”
谢浔之沉默地看着她欢喜的表情,像咽了一口冷风,过山车又从高处狠狠俯冲,失重感像一根风筝线,永远拉扯他的心弦。
他察觉到一丝病态,陷落得太深,平等地吃每一个人的醋,甚至是能窝在她怀里睡觉的狸花猫。
“会想我吗。”
他温和地看着她,微笑。手指握紧钢笔,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