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忽然叹了口气。
24k黄金笔尖在纸上一顿,紧跟着,听见女人幽幽地说:“谢浔之,我还是喜欢你以前那样,不理我,不回我消息,不主动找我,不和我睡觉,要睡次卧睡沙发,多高冷,多酷啊。”
“…………”
她在说什么?
他有不理她,不回她消息,不主动找她,不愿意和她睡觉,主动睡沙发?
是有一次。
谢浔之记起来了,那是他唯一一次玩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结果惨败得很深刻。
他牢牢记住,不能跟她玩欲擒故纵。
谢浔之眸色幽深,不动脑子的工作也不想做了,干脆停下,温和地注视着这位结婚半年多,就开始嫌弃他的新婚妻子:“是不是礼物不够?老婆。”
“你想要的游艇我其实已经下单了,两个月后的巴黎看秀我陪你去,这个月月末的港岛佳士得珠宝拍卖会我也陪你去,喜欢什么我们就买什么,好吗?”
他不敢再乱送她礼物了,要她自己选自己挑他买单,这才是最好的模式。
易思龄眼睛一亮,她正想月末回一趟港岛呢,月末是她的生日,她想回去过生日。阳历办一次,阴历办一次,一年过两次生日,收两次礼物,多开心。
“真的?”她欣喜过头,忽然又警惕地看着他,“……不会有条件吧?”
谢浔之微笑,钢笔在桌子上轻轻一点,温和地说:“当然有条件。”
“你过来,亲我一下。”
易思龄抿着唇,看着主位上那气势威严,五官冷峻而深邃的男人,绅士的西装三件套让他看上去板正而端方,就连手指握着的钢笔款式都如此古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