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霁驰扬了扬唇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问一声好,就当帮我问了。不用提及我的存在。”
说罢,他把烟咬进嘴里,转身往吸烟室走去。
谢浔之把所有疑惑都暂时放一边,把恍神的易思龄牵过来,挑最紧要的说,“和陈薇奇过夜可以,不可以喊男人来跳舞玩游戏,喝酒可以不准喝醉,套房、酒、食物我都安排好,晚上我让栗姨去照顾你们。”
易思龄瞪大眼睛,脑子转不过来了,“……什么是喊男人来跳舞玩游戏?”
谢浔之深深看她一眼,目光锐利几寸,他俯身靠近她耳边,低声警告:“你自己清楚。”
易思龄很想说她不清楚,可被他藏而不发的危险气息罩住,又加上心里着急,得快点走,她不得不乖巧说:“你别乱说,我压根不想看其他男人,谁都没你帅。我只想看你。”
谢浔之笑,觉得她鬼精鬼精的,但心中还是很熨帖,“我送你上车。”
——
这台迈巴赫有最高通行证,经过允许,一路开进指定的停机坪的指定区域等待。
湛蓝天色下,一台中小型的商务机以缓慢的速度平移而来,停稳后十分钟,自动折叠舷梯缓缓弹出,空姐打开机舱门。
先下来的是陈薇奇的保姆,拎着一只大包。
很快,戴着墨镜和遮阳帽的陈薇奇懒洋洋地出现在视线中。
一头齐腰卷发在阳光下闪烁着高级黑缎的光泽,修长的颈脖戴着一串黄色配粉色的大冰糖,即使隔得远,易思龄还是看得一清二楚。
易思龄对珠宝有超乎寻常的敏锐。她看人第一眼不是看着装,而是看对方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