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的尾巴在她的脚背上来回拂过。
易思龄尖叫:“花花!下去!不准看!”
花花:“喵?”
狸花猫优雅地走上前,探着头往两人中间看,那双圆溜溜,在黑暗中瞳仁放大的眼睛充满好奇。它甚至抬起爪子,拨了拨易思龄的头发。
“它喜欢看就随它。猫咪是很好奇的动物,喜欢接受新事物,不是吗?”
谢浔之充满磁性的声音宛如砂纸碾过,抵死锸,泉心。
在猫咪的注视下,易思龄的生理、心理、道德防线同时破裂,她松开咬紧的被褥,一只手被男人牢牢牵住,另一只手没有赶跑猫,反而不小心打落床头柜上没有吃完的蛋糕。
蛋糕洒了一地,夹心把紫檀木板弄得狼藉不堪。
——
狼藉的地面自然是谢浔之亲自清理,包括清理飞溅在胸口和人鱼线上的残氵夜,还要清洁湿漉漉的发脾气的小猫。
易思龄委屈地看着床架子,越想越不甘心,气得翻身把谢浔之摁住,牙齿狠狠地咬上他的胳膊,充血的肱二头肌被她叼住,压根不留情面,烙下一排深深的牙印。
“咬死你。”
她从潮浪中恢复过来,顿时成了一只气势汹汹的小动物。
谢浔之餍足过后心情很愉悦,在纽约的五天,除了各种工作和社交之外,大多时候都在想她,今晚得偿所愿,什么都能忍。
其实她咬得很疼,他强大的忍耐力压下这抹疼,并不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