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眼珠子转了一圈,噗嗤笑出来,意味深长地瞥他,“哦哦哦,我知道了,和你一样嘛!不愧是你家的牌子。”
她很善良,没有直白地说和你一样土。
“…………”
谢浔之面色黑沉,被她那不顾人死活又娇滴滴的笑声弄得哑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和易思龄讨论福娃娃,都能被她奚落一番。
想把她拎起来,打她的臋,让她莫要再调皮,再说他保守老土。保守老土的人会让她
但是不可以。
人之所以区别于禽兽,就是因为有理智,能够克制自己的行为。
spank也不是现在,谢浔之眯了眯眼,鬼使神差地想。
易思龄哪里能猜到谢浔之脑中正有预谋有组织地布局一系列针对她的肮脏的惩罚,她只是自顾自地垂头,琢磨了几秒,忽然抬起头,眼中的明亮让谢浔之失神片刻。
“谢浔之,你在蓝曜能有百分之百的人事任命权吗?”
“怎么。”
“我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