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镇定,安抚似地拍了拍易思龄僵硬的背脊,“他们只会希望我们夫妻恩爱,如胶似漆。这种形象是正面的。”
易思龄好笑,“谢浔之,你说话好扯,你——”
谢浔之低头堵住她嚅嗫的唇瓣。
“………”
一时无声。
男人温存地含了又含,如吮吸一颗糖果,看看能不能吮出涓涓细流。
直到她不再碎碎念,他这才后退,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眼中流露出一丝微妙。
易思龄怔住,不懂他这是什么表情。
谢浔之笑了笑,低沉说:“老婆,你觉得这些照片毁形象是因为拍到了我们接吻,还是拍到了你主动吻我?”
主动吻我。
易思龄被他戳中小心思,浑身都戒备起来。他太聪明了,聪明到她觉得可怕,他几乎是一眼看透她在想什么。
对,拍到他们接吻她不尴尬,拍到她易思龄主动吻他,还被媒体渲染成猛烈献香吻亲他一脸口水,这才是真正的丢人。
易思龄咽了咽,保持淡定,“有什么区别吗?”
谢浔之只是笑,欲说不说,磨得她一颗心脏瘙痒难耐。
半晌,他才说,“前者是我们新婚燕尔,后者是大家都知道了,你如此钟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