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说:“原来昭昭会疼人。”
她不是只会吃喝玩乐,把不成熟当武器的大小姐,她有她的细腻,她的成熟,她的通透。
易思龄很轻地抿了下唇,不知为何,被他弄得很羞臊,先一步避开他的目光,一本正经地强调:“那是我爸爸妈妈,我肯定心疼。”
“嗯。”谢浔之颌首,“以后我们一起孝顺他们。”
易思龄:“当然,你可是收了他们二十万的大红包,当然要心疼他们。”
谢浔之笑了一息,捏捏她柔软的手,又依次把玩她那一颗颗晶莹的,闪亮的指甲,低声说:“但我肯定最心疼你。你是我老婆。”
易思龄心尖都颤了颤,烦他总是说出这样老掉牙的情话,可听上去又很真诚,弄得她无所适从。
只能抽出自己的手,轻声嘟囔一句老古董。
她是这样说,但腿还是不由自主往他那边靠。红色的高跟鞋几乎碰上他的皮鞋。
——
酒店内有安排好的迎宾人员,都是易坤山和梁咏雯的兄弟姊妹。这样不可多得的寒暄酬酢的好场合,没人会拒绝。
接亲的车队有专门的通道,和宾客入场通道不同。一台接一台的豪车开进酒店大门,或低调内敛的顶级商务座驾,或张扬肆意的超跑,又或是载着不知是哪位天王巨星的豪华保姆车。
街道被堵得水泄不通,酒店地勤全部出动,还动用了大量的安保人员,不止要维护秩序,还得拦住那些防不胜防的狗仔,从早上六点到现在,保安队已经打掉了十八个航拍机,打下来后,原封不动地放在失物招领处,客气地配上了丰厚的车马费和喜糖。
狗仔们虽然工作进展为零,但拿到了易大小姐喜糖,自然是美滋滋,不忘发社交网站炫耀一番,又暗戳戳奚落那些出手小气的明星名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