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之把她头上的几片金粉碎末摘下来,是刚刚放礼花炮筒时落在身上的,“是很重,重到我可以抱着你晨跑。回京城了要试试吗?早上五点,我抱你晨跑。”
“………”
“想得美!”
易思龄瞪他一眼。今天早上四点起床,已经要她的命了。
谢浔之笑了声,低头亲亲她粉润的耳廓,这才绕到另一边上车。
伴娘伴郎按照组好的队伍,各自上车。
易琼龄微笑地看着面前的池桓生,有些说不出的苦。
池桓生长得不丑,和他哥一脉相承的风流倜傥,只是块头更大,又喜欢健身,就显得颇为壮硕,笑起来时,一口白牙晃人眼。
“易妹妹,我们坐这台车,你想坐左边还是右边?”池桓生挠了挠后脑勺,不太懂如何与明明只有十五岁,却看上去如此精明又热辣的小妹妹打交道。
易琼龄叹气,她是不喜欢拽的,但也不喜欢憨的啊……这大块头,看着就好憨啊,不是她的菜。
易乐龄分到的搭子是池桓礼。她是高冷的性格,不善与人交际,尤其是和男人,简直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从易公馆到酒店的车程有半小时,易乐龄为不冷场而发愁,视线不经意瞥到了谢明穗。
她灵机一动,走过去一把拉住谢明穗的手,“阿穗,我们坐一台车吧。”
谢明穗看着易乐龄,又看见她身后人高马大,虎视眈眈的池桓礼,觉得自己为何如此倒霉。
易乐龄的面子不能不给,她只能跟上去,和池桓礼上了同一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