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睁大眼,被他戳穿,羞恼地掐他的手背,自然,也是在镜头看不见的地方。
镜头里,他们仍然维持着惊心动人的一帧。
“你才玩,你天天玩。”
谢浔之很轻地笑一声,“如果遇见你,也许我在伦敦就会天天玩了。”
也不用把漫长的时光用在写论文,看晦涩枯燥的英文原著,以及赚无聊的第一桶金上。他一手创办的寻远资本的前身就是在伦敦。
易思龄知道谢浔之是剑桥毕业的,算起来他还是她学长……只不过是大她六届的学长。
当她还是个来剑桥读书的妹妹仔时,他早已经回国,在蓝曜集团里摸爬滚打,在京城名利场上崭露头角,成为权势和财富都唾手可得的年轻的掌舵人。
“就算是我们在一起读书,我也不会带你玩。你土的很,玩不来我玩的。”易思龄骄傲,在摄影师喊perfect时,灵巧地抽离他的怀抱,止住了他那个悬停在她耳廓上方几毫米的吻。
气氛危险。
不过是被他轻轻搂腰,就像是被一头雄狮压在掌下。他浑身散发的那种深沉又温冽的气质,在他们亲密接触过后,越发昭彰。
雨夜灯晖之下,谢浔之的面容像雕塑,黑色的英伦式西装非常衬他的矜贵,他看上去仍然是禁欲的,庄严的,但总有哪里不同了。
易思龄决定,还是得打起精神,该防守就防守,不然…她怕是要落得个被他吃干抹净的下场。她隐隐有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