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张贺卡?
他立刻回:【为什么?】
易思龄:【你让我在塑料姐妹面前丢大脸了,我还没这么丢脸过!】
【你在哪?】
易思龄在一片嘈杂声中打字:【干嘛?】
谢浔之思索片刻,还是决定背这口莫名其妙的锅:【送花,作为让你在朋友那儿丢脸的赔礼。现在方便吗?】
易思龄眼睛一亮,好好好,人没有花有也是好的,至少能扳回一局,她想都没想就把位置发给了谢浔之,并说:【方便!要中环secrets花店的弗洛伊德!快快快!】
谢浔之发出一个好字,无奈地熄掉屏幕,吩咐司机:“把我送去中环的secrets花店。我在那儿下。”
谢温宁:“哥,你不去别墅了?”
“去给易思龄送束花就来,不用管我。”谢浔之在google地图上看了下花店和餐厅距离,好在不远,步行五分钟。
谢温宁笑得很高兴:“原来大哥是想小嫂子了。一分钟都等不了。”
“宁宁。”谢浔之温柔的语气中裹挟着严肃。
谢温宁:“……错了错了。”她边说边偷偷瞄了一眼大哥。
男人阖目靠在座椅,坐姿松弛却不懒散,散发着一种温肃沉稳的气场,他并不严厉,也不骇人,却令人肃然。
都说长兄如父,对她来说,大哥就是这种。她喜爱他,崇拜他,也有一点畏惧,但她把这事儿埋在心里,她怕说出来大哥会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