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身party不比晚宴酒会好控制成本,纯娱乐性质,来的人肯定又杂又多,还得包夜店,请当红dj,各路有名气的帅哥都有出场费,加上酒水费,至少几百万打底。何况一切标准得按易思龄的消费水平来,她花钱令人闻风丧胆,开的酒水档次不是顶级,她能一口都不喝。
当然还得陈薇奇拿主意。她家世差一截,不敢做陈薇奇的主,也不敢单独跟易思龄使绊子。
港岛富豪多如牛毛,金字塔尖尖的也就那几家,一只手数的出来,港媒隔三差五报道,大家都耳熟能详,易家算一个,陈家也算一个。
家世相当的名门贵女都能玩到一起,是一个大圈子,但女孩子多,意见也多,小心思也多,总有谁跟谁玩得更好,谁私底下不待见谁,久而久之就分化出很多小圈子。
这是人之常情,不可避免的事。
圈里追捧易思龄的多,羡慕易思龄的多,讨厌易思龄的也多,但讨厌也不会明摆着表现出来,见面三分笑,客客气气一口一个宝贝。
陈薇奇家世完全不输易思龄,不怕得罪她,有时当着易思龄的面嘲她几句,也会被对方嘲讽回来。
两人从小到大,亦敌亦友,相爱相杀。
“办。”陈薇奇姿态很懒,随意地拿起一枚胸针,是sales拿来的新款,供她挑选。
“当然要办,还要大办特办,和她做了这么多年的好姐妹,她要嫁人了,我当然要让她风风光光嫁去京城。”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要是不办到,就会落人话柄。花点钱而已嘛,陈薇奇不放在眼里。
黄玟钰松一口气,陈薇奇这么说,肯定是她买单。
“那她又会大出风头……”黄玟钰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