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交谈边往会场走去,池桓礼余光瞥见谢浔之手腕上的那支带钻的手表,吸了一口烟,恍然大悟,“你今天不一样。”
谢浔之看他一眼。
池桓礼:“你从不戴这么浮夸的表。”
钟表行挂到两千多万的百达翡丽三问万年历,还是镶了两圈钻,有市无价,堪称艺术品中的艺术品。
池桓礼这才细致打量起谢浔之,眼尖地发现他何止戴了钻表,一枚小小的雪花图案的白金钻石胸针别在驳头眼处,古董珠宝的精致可见一斑,连西装也不一样,不是往日里端方的深黑,而是更显清隽温雅的鸽灰。
“你也从不弄这么风骚的打扮!”
“我靠,孔雀开屏??你抢我风头!”
池桓礼觉得自己这一身输得妥妥的。
对方近一米九的身高,劲瘦而修长的优越身型,头发梳得很整齐,站在那,如海报上的模特,像一种来自东方的奢侈品。
谢浔之闻言失笑,淡淡地:“造型师拿什么我穿什么,我不过问这些。”
这说辞谁信。
池桓礼寻思他也没请什么重要来宾,该不会是那个风头正盛的新晋流量小花?不可能,他立刻打消这念头。
谁都有可能玩女明星,谢浔之没可能。
“看上谁了?”他好奇问。
谢浔之顺手将捏烂的烟管扔进垃圾桶:“少八卦。”他是不抽烟的人,只很偶而尝几口雪茄。上瘾的东西他不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