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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的闹钟响第二遍。

沈南柯死死攥着被子看着对面的孟庭深,孟庭深也保持着同样的姿势纹丝不动。

沈南柯的小两居,他在她的床上。空气中残留着诡异的味道,混着未散的酒气,交织出疯狂又令人窒息的真相。

他们对视着,两眼难以置信。

折磨人的闹钟终于是响完了,房间又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孟庭深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眉心,被子被他带走,瞬间暴露彻底。

沈南柯猛然转头移开眼。

“你这里有我能穿的衣服吗?”孟庭深终于是开口了,声音有着酒后的沙哑。

“没有。”沈南柯的大脑一片空白,嗓子干疼,她清了清嗓子,麻木地说,“浴室有浴巾,出卧室左拐。”

孟庭深下床捡起地上的裤子胡乱套上大步走了出去,房门拉开时有光落了进来,天亮了。

光一闪而过,他带上了门。

电话铃声响了起来,沈南柯的手机在衣柜下面地板上。忍着浑身不适,拥着被子过去捡起手机,来电备注写着程垚。

程垚?

to-d的程垚?他们有加联系方式吗?沈南柯脑子混乱,一团浆糊,不知道该不该接。

昨晚喝酒他也在,酒后发生了什么?